腐の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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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綱生日賀文】     邂逅     (1827)







*此為現代架空

*角色崩壞有

*請三思觀看




  一個嬌小的背影,背著背包,走在夜晚的小路上。背影看來十分年輕,纖細的身軀讓人懷疑
是否會被夜風吹走;清秀的臉龐帶著水汪汪的大眼,讓人看了心疼;白皙的皮膚,紅撲撲的
臉蛋,讓人不禁想咬一口。

  背影年紀二十三歲,名叫澤田綱吉。或許會疑惑,怎麼會是這麼男性化的名字,但事實就是
如此:澤田綱吉,二十三歲,不折不扣的「男人」。

  他為此沮喪了好幾次,明明是個男人,長得漂亮要幹麻,自己的媽媽還稱讚兒子長得好漂亮啊!
拜託,我是男的耶,還是妳兒子,男生被稱讚"漂亮"做為母親的該高興嗎!?這是身為男人的
悲哀啊!

  現在他在打工回家的路上,今天生意不錯,加班後有點晚,路上已無半個行人,他正快速走過。

  「咦?」不知是否眼花,家門前的電線桿下似乎有什麼東西。

  阿綱好奇的走過去,赫然發現那是一個人!

  「怎麼有人倒在這裡?」他用力把那人的身子搬到正面,是個成年男子。黑髮鳳眼,長相
俊美,雙眼緊閉,身上有多處傷口,衣服上的血跡凝固成血塊。

  「不好,這個人應該倒在這邊不久了,不過我怎覺得在哪看過他──」阿綱略為吃力的將他
扛起,走入家門。

  這天夜晚,是他們初次相遇,也是命中注定的邂逅。

 

 

  阿綱替男子包紮傷口,讓他睡在自己床上,自己去睡父母的房間。他的父母出國去玩了,
不知何時才會回來。

  經過一夜,男子沒有醒來的跡象,但暫無大礙。阿綱看了一下,便到廚房烤土司煎個蛋,
倒一杯牛奶,到客廳打開電視,邊看邊吃。

  沒什麼好看的節目,所以他也沒認真看。看著看著,一則娛樂新聞映入眼簾。

  「演藝圈又有新人竄出!年僅二十七歲,長相帥氣,一雙電人的鳳眼,雲雀恭彌剛出道立即
參與戲劇與歌唱作品,皆獲得極大迴響......」

  「雲雀恭彌啊......」阿綱喝著牛奶,不怎麼專心聽著主播播報。

  「是哪個人阿──噗!」電視畫面出現那個新人的照片, 阿綱一看到馬上把牛奶吐了出來。

  「咳、咳......這、這不是昨天那個......」一面拍著胸口,一面仔細盯著螢幕,發現那位
"雲雀恭彌"現在正在他的床上。

  「我有那麼衰嗎......隨隨便便撿了個人回家卻是當紅藝人......」阿綱難以置信的喃喃自語。

  「對了,剛剛那麼大聲會不會──」突然意識到自己的行為,他急忙衝到二樓。

  「呼~好險他沒醒來。」拍拍胸口,阿綱悄悄準備離去。

  「你是誰?」突然,低沉夾帶微怒的聲音在背後響起,他僵硬的轉過去。

  「呃......」

  「我怎麼會在這裡?」雲雀臉色陰沉看著他。

  阿綱只好支支吾吾簡略說了大概,說完後他緊張地偷偷瞄雲雀,不敢正眼視看;雲雀還是
沉著臉。

  「......我要走了。」雲雀掀開被子,雙腳碰地,正要站起身時全身刺痛。

  「等等,你別亂動阿,你的傷還沒好耶!」阿綱慌忙阻止他。

  「不要攔我。」雲雀拍掉他的手。

  「我別亂動就是別亂動!」阿綱大吼,吼完兩人皆愣了一下。

  「阿......那個......」察覺自己失態,阿綱氣勢瞬間消了大半。

  「總之今天你先不要亂跑,要走等今天過完再說。我等等要去打工,下班回來一定要看到你。」
阿綱微微顫抖的說完,在某些攸關生命的事他特別執著。

  「說到打工,現在──慘了,要遲到了!」上班時間是十點,現在已經九點四十,從家裡
出發最快也要二十分鐘,再不出門就來不及了。

  「不要亂跑喔!」匆匆丟下這句話,阿綱迅速衝下樓,背包一拿鞋子一套就出門了。

  「......」雲雀漠然的看阿綱一人匆忙,直到他出門。

  稍微動一下便全身刺痛那真的傷得不輕,雲雀只好聽阿綱的話,今天先待在他家。

  視線轉動,看到自己手機放在一旁桌上,雲雀慢慢的拿過來。螢幕顯示好幾通未接來電,
都是經紀人打來的。

  案下回撥鍵,跟經紀人報平安也順便推掉這幾天的行程。

 

 

  阿綱在一家咖啡廳打工,店名是「Meet by chance*不期而遇咖啡廳」,非常奇特。店長說
會這麼命名是因為在生活週遭有太多意料之外的事,希望在這咖啡廳預見的人會是將來重要的人,
因此才叫"不期而遇"。

  在這家店他是服務生,店裡的人都很親切,他也很喜歡飄散在空氣中的咖啡香。所有來這的
客人都可放鬆心情,悠閒的喝杯咖啡。咖啡廳不大,但生意還不錯。

  「這個一號桌客人......澤田、澤田!」

  「阿......抱歉......我馬上送去。」

  「你還好吧?看你一副心不在焉的模樣。」

  「我沒事,稍微恍神一下,我先把這端過去。」

  「身體不舒服就回家休息喔。」「嗯。」

  不過今天阿綱的心情有點不太一樣,原因出在於家裡那顆天外飛來的炸彈。

  「噢......好煩吶。」心裡擔憂著那個人會不會亂跑,導致他一整天都無法專心工作。

  一到下班時刻,他便飛也似的衝回家,店長在背後大喊路上小心。

  跟出門時候一樣快速進門,還沒衝上樓就看到那個人坐在客廳睡著了。

  「好險他沒偷跑,不過他長得真的很好看耶......」細長的羽睫,剛毅不失柔和的臉龐,
一看就會是迷倒眾生的超級大帥哥,跟自己截然不同。

  想到自己從小到大的慘痛經驗,阿綱微微嘆氣,無聲越過他往廚房去。

  「......你醒了啊.......」怎麼每次都會吵醒他啊!阿綱內心哀號,臉上僵硬微笑。

  「有吃東西嗎?」雲雀搖頭。

  「等我一下。」想到應該因為全身是傷無法走動,雖然不知他是如何走下樓不過阿綱還是趕緊準備晚餐。

  簡單的炒了兩道菜,還有沒吃完的燉肉,三菜一湯端上桌,兩人面對而坐。

  席間氣氛有多僵有多僵,但阿綱發現對面那人完全沒動到菜,只吃肉,這景象讓他放下碗筷。

  「不能只吃肉,菜也要吃。」阿綱指著被他排除的青菜。

  「......」雲雀不理他。

  阿綱只好夾了一些放進他碗裡,他沉默地抬頭。

  「我不要。」面無表情吐出這句話,跟他的形象似乎有些出入。

  「不行,一定要吃。」阿綱藉著不知哪來的膽量,堅持讓他吃下去。

  兩人僵持不下,最後雲雀稍稍讓步,吃了一些。

  阿綱滿意的點頭,繼續未完的晚餐。 

 

 

  雲雀在阿綱家待了三天,原本第二天馬上要走,但阿綱不肯,所以只後再多待一天。

  這三天阿綱發現了這個人氣明星一些平易近人的地方,並不是十全十美。如早起有起床氣、不愛說話、
不吃青菜等,盡是一些與他身份不合的缺點。

  第三天下午下班回家,雲雀就消失了,連個字條都沒留下。阿綱也沒什麼感覺,畢竟他們本來就是不同
世界的人。

  只是唯一一個疑點,他到底是怎麼受傷的,依舊是個謎。

  炸彈自動消失後,阿綱又恢復往常的生活。電視上仍播報相關的報導,受傷的是隻字未提,想來無人知道。
就在日子平淡的快要遺忘那件事時,突然又有了巨大的變化。

  「碰碰、碰碰!」玄關處傳來敲門聲。

  「來了~」阿綱急忙前去應門,現在是夜晚時分。

  「是──」門剛打開,話還沒說完,來人直接闖了進來。

  「噢......是你!」阿綱扶住往下倒的身軀,看到是前些日子的炸彈。

  「先進去......快......」雲雀不理會他的驚訝,指使他先進去。

  「喔......」阿綱照他的話去做。

  十分鐘後,兩人情緒進進晚定下來,阿綱也已替雲雀處理傷口,雲雀叫他去門外看有沒有可疑的人。
阿綱依言繞了一圈,並無發現,回來後雲雀又睡著了。

  「竟然又會遇到他....」阿綱有點無奈地喃喃自語。

  他小心翼翼地扶著雲雀到他房間,或許太過虛弱,這次並沒有驚動他。

  二度邂逅,注定將永不分離。

 

 

  和上次一樣,默默地照料三餐,那人傷好了點便自動消失,阿綱依舊毫不在意。應是個性使然,即使
天大的事發生他仍然不為所動。他很清楚自己該做什麼,也知道自己只是茫茫人海中一個不起眼的存在。
一個人平靜的過著生活,是他的心願。

  自從第二次遇到那人,之後看到他的次數便無原地增加了。不適在電視上,而是在家門前,每次身上都
有傷,到後來阿綱乾脆直接給他一把鑰匙,反正沒什麼東西可偷。

  不過也有時候是健康的出現,那時大部分都是來睡覺的。兩人之間也較有對話。今天回家,就看見玄關
多了雙鞋。

  「你來啦,怎麼有空過來?」

  「今天沒工作。」

  「是喔,要吃飯嗎?」

  「都可。」「恩。」

  他們漸漸培養出如此的對話模式,像是朋友,卻又好像不是如此。可是,阿綱發現到,事情開始有了
變化,在除了受傷期間外到來的次數增加後。

  阿綱會開始他哪時會出現,又是因為什麼原因出現,他會跟自己說什麼,諸如此類小事在他心頭打轉,
無法忽略也不被承認的情愫悄悄蔓延。

  「要過夜?還是等等就走?」

  「等一下....」

  「──喔。」言語不禁透出些許失望。

  「等一下我跟經紀人說一聲,晚上訪談取消。」

  「欸?真的嗎?這樣推掉工作好嗎!?」阿綱瞪大雙眼,吃驚中夾帶高興的語調。

  「沒差。」雲雀淡淡地回應。

  「唔...嗯...那我等等幫你弄一下。」霎時有些不知所措,阿綱臉上微紅。

  「恩。」

  其實,雲雀是發現到他的期望,才會硬是推掉非常重要的訪談,不怕又被經紀人抱怨;自己的舉動明顯
讓他感到開心,意外地,嘴角微微上揚,而這一切,他自然是不知道的。

  高興地準備晚餐,講了許多話,雲雀難得一一回答,使阿綱更開心。

  這頓晚飯,讓彼此的心意更加確定。

 

 

  「咳咳...咳咳...」阿綱在店裡的廁所洗臉,精神有點恍惚。喉嚨不太舒服,似乎是感冒了。

  強撐著身體,走回吧檯。

  「澤田,三號桌。」阿綱緩慢微笑地盡力不讓托盤掉下,走向三號桌。

  「先生,您的咖啡。」三號桌的客人穿著黑色風衣,帶著帽子,看不清樣貌。

  客人輕點頭,接下咖啡。

  「咦...」突然,眼前一嘿,手中拖盤掉落。

  「澤田!!」店裡其他服務生看到,慌忙大叫。

  快要倒下時,三號桌的客人及時接住他。

  「抱歉,讓您麻煩了。」店長聞聲趕來,向那位客人道歉。

  「小野,你先替剛剛那桌客人詢問需要什麼。」店長像一名服務生道。

  「他好像發燒了。」

  「恩,平常他很認真,不過最近好像身體不太好。」店長用抱歉的語氣對那位客人說。

  「長谷川、神崎,你們扶他進去。」店長又叫另外兩位服務生。

  「真的很抱歉,您今天的餐點就算免費,算是對您的賠償。」店長又再次道歉。

  「其他可人一律半價,害各位受到驚嚇,非常不好意思。」此話一出,其他可人笑笑的說沒關係啦,
這也顯示出這家的人氣不凡。

  「請問一下,那位服務生要怎麼處理?」

  「我記得他是一個人住吧,等等我送他回家。」

  「如果不介意的話,我送他回去就好。」

  「耶?」店長發出疑問聲。

  「我是他朋友。」那位客人解釋。

  「那麼巧,那麻煩你了,下次來我請客。」店長笑笑的拍拍他的肩,他微抬頭露出對店長微笑。

 

 

  「恩...」阿綱慢慢張開眼,映入眼裡的是自家天花板。

  「奇怪...」發出的生應是乾啞的,四肢使不上力,頭熱熱地,無法思考任何事。

  「躺好。」

  「雲、雲雀...咳咳...」想要大叫卻沒有力氣,反而又是一陣咳嗽。

  「你在店裡昏倒了。」雲雀坐在一旁,雙腳交疊,雙手互抱在胸前。

  「昏倒...?對吼...」腦袋稍微恢復運轉,想到工作到一半人就失去意識,之後的事就完全不記得了。

  「那你怎麼會...在這裡...」

  「我在場。」

  「你在場...?阿...是那個客人...」阿綱看到那件黑色風衣,發現到是那個三號桌的客人。

  「你怎知道...我在那裡打工...咳咳...」阿綱一直咳嗽。

  「別說話。」雲雀漠然說道。

  「回...回答我...」阿綱不死心,縱使又開始神智不清。

  「你發燒燒得很嚴重,趕快躺好。」

  「你...什麼都不說...」視線漸漸模糊,無暇理會嘴裡吐出的話是什麼。

  雲雀身子一頓,從椅子上站起來。

  「算了...反正我們...又沒──」

  「──等你好了,再告訴你一切。」

  開頭說了什麼並不清楚,阿綱愣了一下,下一秒,又是一片黑暗。

  「Because I fall in love with you at the first time.After then,I always notice about
each of yours things.」

 

 

  一年後──


  「歡迎光臨。」服務生微笑鞠躬。

  「麻煩給我一杯黑咖啡。」客人是個年輕男子。

  「請問您是第一次到本店消費是嗎?」

  「恩,怎麼了嗎?」男子有些疑惑。

  「呵,我們這並沒有賣黑咖啡唷!」服務生笑容越來越大。

  「怎麼可能!?」男子一臉錯愕。

  「小菊,不可對客人無理喔。」名為小菊的服務生被後響起一個輕柔嗓音。

  「店長。」小菊俏皮的眨眨眼。

  「抱歉,客人,我們這確實有賣黑咖啡。」年輕店長朝他一笑。

  「小菊,帶客人就坐。」

  「是。」

  不久,咖啡端上桌。

  男子嘗試性的喝了一口,的確是貨真價實的黑咖啡。

  「如何?還可以吧?」年輕店長放著剛才那位服務生招呼其他客人,穿過一桌桌座位,到男子面前。

  「恩,不過好像不太一樣....」

  「怎麼說呢?」年輕店長坐下,像是朋友一樣和男子聊天。

  「剛喝下去是苦的,但多喝幾口後發現有點甜甜的感覺。」

  「那您喜歡嗎?」

  「恩,很特別,很好喝。」男子大力稱讚。

  「──其實阿,剛剛小菊說的沒錯,我們這沒賣"黑咖啡"──」

  「而是一種叫"邂逅"的黑咖啡,下次記得別叫錯囉~」

  「就和字面的意思相同是短暫的擦身而過,一切依舊如網,帶著苦味,卻忘不了那一瞬間的甜,淡淡
的甜....」

  年輕店長向男子說明著,思緒卻飄向遠方──

  是阿,就像和他的"邂逅",苦苦的,卻也甜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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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篇為骸之自述

*以骸為第一人稱視角





  我是不被世界所容許之人。

 

 

  從小,我就是一個人。有沒有父母或兄弟姐妹這種事,完全和我無關。

  一出生便被黑手黨抓去當實驗品,我也毫無反抗。

  和我一樣的小孩有三十幾個,他們恐懼即將面對的事,而我只是靜靜地看著。

  隨著時間一天天的過去,活著的人越來越少。不是在實驗中喪命,就是實驗後身體產生排斥。
我在一次次的實驗中活了下來。

  最後一個實驗成功,所有人也被殺了。

  房間四周皆是斑斑血跡及瞪大雙眼死去的人,只剩一個小孩站在中間。

  「好...厲害...」門後躲了兩個小孩,呆呆地看著。

  「你們叫什麼名字?」我轉過頭,右眼貼著紗布,是剛剛實驗的痕跡。

  「城島犬。」「柿本千種。」

  「クフフ....犬和千種啊。我是六道骸,要不要跟我一起走呢?」微笑地看著他們,伸出
沾血的右手扯掉紗布,再度顯現的右眼,是觸目驚心的紅。

 

 

  長大之後,我和犬、千種成了復仇者監獄的追捕對象。在一次逃脫後,來到了日本並勝町,
得知彭哥列首領繼承人也在此。於釋出手攻擊學校,將學校帝王打成重傷,而他也如我預期
來了。

  見到面的當下,只覺可笑。

  瘦弱的身子渾身顫抖,卻想與我決鬥。然而他的家庭教師卻不這麼認為。

  沒錯,我的確輸了,敗在弱的要命的他的手下。所以又讓復仇者抓回去,關在更深的水牢裡。

  倒下的前一刻,看見的是耀眼的橘色火燄。

 

 

  在偶然的機會下,潛入了一個女孩的夢,利用幻覺維持她的生命。

  某一天,彭哥列的門外顧問找上門,要我當那小鬼的守護者,而我也一時興起答應了。

  附身在女孩身上,第二次遇見他。

  還是一樣軟弱,身邊同樣圍著許多人。

  那雙眼,清澈不帶雜質,且還擔憂以前想奪取他身體之人。

  「クフフ...你還是這麼天真...,這女孩交給你了。」力量漸漸消失,女孩的身軀倒下。

  又是一段漫長的沉睡。

 

 

  再度相遇,也是在戰場上,正確來說,是「十年前的他」。

  他們來到未來的事,我已得到消息,當下浮現在腦海中的,是十年前的模樣。

  這時代的他,與過去大大不同,但還是太過天真。

  他下令捨棄彭哥列戒指時,沒有人知道他在想什麼。

  從過去來到這時代的他,似乎有些不同了。

  為了保護同伴這滑稽的理由,他變的更強;為了回到過去,他奮力過關斬將。面對強大的
敵人,即使倒地,一樣站起來,甚至發生了奇蹟,得到強大的力量。

  打倒敵人的瞬間,依舊是那眼神。毫不動搖的堅定,始終如一的信念。

 

 

  在這時年間,他成熟許多,不再膽怯,處事手腕自成一套。唯一的缺點,是那不該存在於
黑手黨人身上的──天真。

  我們對談的次數增加,碰面機會更多,不過都是在我本體被救出之前,在他的夢裡。

  我可以自由進出人的夢境,他的當然也可以。

  他的夢境是柔和的,藍天白雲綠地,中間有一棵大樹。

  因為他的「超直感」,每次潛入夢裡他都知道。

  夢境裡的他總是躺在綠地上,閉著眼享受微風的吹拂。而我則是斜站靠著大樹,默默地望著
遠方。

  兩人都不說話,除了偶爾他會自述一些自己的事或問一些問題,我選擇性的回答,大部分
都是處於無言狀態。

  有次,心血來潮,沒頭沒尾的問了個問題:「你──覺得這隻眼如何?」

  過了一會,他站起來拍拍身上的草,走到大樹底下,直勾勾地盯著那不同於常人的眼睛。
 
  異色的雙眼,裡頭的"六"字,是經歷過六道輪迴的證明,看破一切生死,抹去一切情感。

  「很漂亮呀!」他笑了笑,那笑容是真誠的,我一時楞住了。

  沒有人稱讚過這隻眼,所有人對它只有恐懼、厭惡,會說「漂亮」的,大概只有他了。

  「クフフ...漂亮呀...」低低笑了一聲,離開他的夢境。

 

 

  這世界上沒有可信的人,犬、千種、甚至是那女孩,都只是利用的工具。

  嫌棄黑手黨,卻加入黑手黨,連我也搞不懂為什麼。

  原因大概永遠不會明白了,那是心底封住的秘密。

 
 
  「我討厭黑手黨
   
    討厭所有人

    但  有你在的地方

    或許──

    我會比較願意待在那個地方

    有著溫暖笑容的那個地方.....   」

 

 

 

  醉人的星眸與微笑  那異色雙瞳彷彿抓住了那一摟幽魂
 
  藍色的短髮隨風飄逸  看似更加魅惑人心

  輪迴於六道之間  那不可思議的人啊——












後記:
           標題會打"微6927"的原因是因為
           這一篇並沒有太多的配對設定((雖然從頭到尾是在說6927 
           是以骸的角度看出去
           後半段都是6927  但成分不多
           希望各位會喜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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